《歪歪盜墓傳》

淩冽的寒風自西伯利亞地區順勢北下,一路浩浩蕩蕩,先是經過蒙古,而後籠罩了大半個中國。秦嶺淮河地帶以北天寒地凍,萬物俱眠。
大興安嶺北部的黑龍江境內,有一處地方三麵環山-----東、西、南各有一座大山掩護,偏偏北部沒有任何遮擋物。
夏天還好,每逢冬季來臨之際,三座大山就像是一個天然的抽風機一樣,北風順著缺口夾雜著雪花呼呼往裏進,若是遇上不好的天氣,雪花連續飄上十幾天,整個區域白皚皚一片,三座大山更像是冰柱子般矗立在那,若不是山穀裏時常飄出來幾縷炊煙,很難有人相信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然還有人居住--------而此處正是“謝家村”。
在這一代提起謝家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,倒不是因為謝家村有多大實力或者出了多少名人,而是因為此村所處的位置實在令人費解。由於地理等環境的特殊性,每到冬季謝家村是出奇的冷,寒風呼嘯門窗整日作響,村裏唯一通往外界的羊腸小道也被大雪掩埋殆盡,寸步難行。村民隻好整日呆在家裏,靠秋季儲存地窖裏的一點食物來維持生計,生活慘不忍睹,村名苦不堪言。心裏大概都在埋怨自己老祖宗,選哪個地方居住不好,偏偏選中這個破地方。自己人遭罪不說,還成為了十裏八鄉的笑柄。。
後來村裏人也商量過一些解救的措施,大家夥七嘴八舌意見不一,爭的麵紅耳赤,出的盡是些餿主意,更有甚著說,要在山穀的進風口旱一個鐵架子,用大帆布蒙上來阻止寒風入侵,後來提這個意見的人差點沒被村民打死。後來經過村民投票一致認為全村搬遷是個不錯的注意,但做起來談何容易,先不說搬遷到哪個地方去,單單是來回折騰的費用村民也承擔不起,所以,後來這事不了了之。。。世世代代再此居住。。。

三十年前的一個冬天,那一年小興安嶺一代連續下了好幾天的大雪,日複一日,積雪一層蓋一層,足足淹沒了膝蓋,。
位於三座大山之間的謝家村更是雪上加霜,整個村子白茫茫一片,房屋上厚厚的積雪壓得木頭片子吱呀吱呀作響,偶爾趕上中午天暖的時候,屋頂上的積雪融那麼一絲,沒等落到地上又被凍成了冰柱子,家家戶戶門前好似掛了一個天然的門簾子。。。。
村裏唯一通向外界的那條羊腸小道完全被大雪鋪蓋,若不是本村人哪裏看得出那裏還有一條小道,即便是本村人,在這個季節也沒人敢走。。
一天傍晚,大山外緩緩走來四個人,他們每人身上都背著一個大背包,積雪淹沒了他們的膝蓋,每走一步都要把腿從厚厚的積雪中拔出,非常吃力。
若說這麼個破天氣應該沒人會到這種地方來,偏偏來了,而且一來就是四個。。當他們走進謝家村的時候天色已晚,四人也是累的筋疲力盡。
他們敲開了一戶人家的大門,走出來一位農家打扮的中年婦女,那婦女一開門下了一大跳,結結巴巴道:“你們這……這是幹……幹什麼的?”
其中一個胖子趕忙解釋道:“大姐,別誤會,我們是科考員,聽說這一代下了大雪,這不,上邊派我們來考察了,走到這突然就迷路了,看見你們這有個村莊就過來了。”
中年婦女仔細瞅了幾人一看,看穿的挺板正的,不像是山賊,舒了一口氣,道:“我們家也沒有什麼多餘的地方給你們住,這樣吧,我領你們去找村長,讓他想想辦法,安排一下你們吧。”那胖子說了聲幾句感謝的話,他們五人朝村長---騾子---家走去。。。。。

太陽慢慢落下山頭,天色漸漸暗了下來,當遠處最後一道餘輝被黑暗吞噬,伸手不見五指。
那位婦女領著四個人走到了胡同的盡頭,來到了一個高院大門前,敲了好長時間們,裏麵一個粗糙的聲音傳出:“誰啊,這麼晚了,等等。”過了一會們打開,走出一個滿臉胡子拉碴的人,這人就是村長-------騾子。
要說起村長騾子,這純粹是村裏人給起得外號,本名謝大柱,年輕的時候身體比較壯,長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,而且特別能幹,別人家拉東西一般套個小馬小毛驢什麼的,他家不用,謝大柱家不用這些畜生,直接他本人套上個車呼呼往回拉,有時候別人看他這樣忍不住和他開玩笑。有一次一個村民和大柱打賭,說大柱要是拉著車能跑過他家小毛驢,就給大柱買條煙,結果大柱還真把毛驢車給拉後麵了,贏了一條煙。此後得了個綽號“騾子”,這些年以來村民一直稱呼他騾子。尤其是年輕一代的,見了麵都叫他“騾子叔”,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本名。
“騾子叔,這幾個人是上麵派來的科考員,到咱們這迷路了,你看能不能給找個住的地方?”婦女開口道。
“啊,科考員?什麼科考員?”騾子叔問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,家裏飯還沒做好呢,我先回去了,你問問他們吧?”說著指了指身後的四人。
騾子叔剛從屋子出來,剛才光顧說話了,一怔寒風吹來,打了個哈欠,趕緊把四個人叫進屋。
四個人進了騾子家的裏屋,把重重的背包卸下做了下來,找了個角落做了下來。

騾子趕緊從外麵報來一捆柴,放進火盆裏點燃,火苗升起,頓時真個屋子裏暖和了起來,
四個人凍得都不會說話了,看著這升起的火苗就跟見了親爹一樣靠了過來,身上的雪化成了水接著又蒸發了,水蒸氣順著他們的頭頂往上冒,跟洗桑拿似的。騾子的老伴也忙著給四人張羅飯去了。。。
騾子身上的大棉襖脫了,坐在四人的對麵,拿出他的大煙鬥放上煙葉,邊抽煙邊逐一打量了四個人一番,文質彬彬的倒像些文化人,至少不是出大力的人。“咳 咳”騾子開口道:“剛才聽那傻婆子說你們是科考員,能給我說說你們來這地方可考什麼麼?”
四個人愣了一下,還是那個胖子反應快,說:“我們是來研究這邊的地形,聽說你們這邊交通不方便,上麵的意思是想給你們修條路,”胖子又笑了笑說:“大哥啊,說句實話,你們這邊的路確實不怎麼滴,像我們哥幾個常年到處竄的科考員到你們這都能迷路。”
騾子迷糊糊糊的坐在那,聽到“修路”二字時,頓時精神大振。多少年了,交通一直是謝家村的累贅,路又小又窄不說,還到處坑坑窪窪的,尤其在這個常年多雪的地帶,真是要了老命了。。。自己作為村長一直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。。。。
也沒多想,此刻看著這四個人就好像是看見了救世主,趕緊噓寒問暖的,又跑到廚房吩咐老伴加了幾個菜。
喝著喝著,已到半夜,騾子醉醺醺把幾個人招呼進老伴早已收拾好的西屋,拿了兩床新被子,安排幾位貴客下榻。
門外依然寒風呼嘯,寂靜的小山村萬籟俱靜,隻是偶爾有幾句狗叫聲。騾子今天打心眼裏高興,不一會就進入夢鄉。。。。。

就在這場大雪肆虐了大約一周後,終於停住了它的腳步,山村的太陽終於露出了頭,又是一個明媚的早晨。
那四個外來訪客這幾天在村長騾子家受到了貴賓的待遇,相比起騾子本身的熱情好客,倒是那能給小山村帶來實際利益的消息更讓人熱心澎湃。。
這一天騾子嬸早早的起床給四人做好了早飯,四人吃完早飯進院子活動了一下身子,隨即那個胖子走到騾子身旁,笑眯眯的說道:“騾子哥,感謝你和嫂子這幾天的照顧,現在天氣轉好了,我們幾個也不能光在這閑吃閑喝了,我們出去轉悠轉悠,勘察一下地形。”
騾子心想也對,倒不是他們能吃多少東西,村裏的交通是大事,這些年了,那條羊腸小道一直是他心頭的一塊疙瘩。。
“也好,你們出去好好考察一下地形,要是真能修上路,你們便是我們村的大恩人。”奧,對了,騾子又補了一句:“你們要不要領路的,我給你們找個。”
“奧,不用麻煩村裏人了,前幾天下大雪迷路了,現在天氣好了沒問題的。”那名胖子趕忙說道。
說完,他們四人背上背包,和騾子道了聲別,想大山深處走去。
……
要說起這謝家村一帶的地形,除了三麵環外倒也沒什麼特別的,就是大山的坐向不是那麼規整,大山的那個缺口偏向西北方向一點,要是外來的人乍一進村還真有點搞不清方向。
四個人的腳印漸漸願意村莊,他們滿心似乎很開心的樣子,在他們的臉上找不到半點埋怨的意思,倒更像是旅遊來的。。。
一個麵色消瘦人從背包裏拿出來一個大概有碗口大小的羅盤,一邊走一邊用手小心翼翼的端平那羅盤,尋找著方向,其他人追隨者他的的腳步吃力的前行。
剛才還滿心歡喜的幾人越走越覺得不對勁,那名瘦子轉身對那胖子說:“大哥啊,我們走了這麼長的時間怎麼還沒到,是不是走錯方向了。”
胖子道:“草,羅盤在你手裏,你是領路的,你問誰啊?”說著從背包裏拿出一張破舊的地圖,仔細觀察了一翻,“不會錯了,這地圖是老子花大價錢從別人手裏買的,以我多年的經驗看,不會錯的,你就照著原定的計劃路線走就行。”
其中另外一名帶著眼睛的人有調侃那瘦子道:“你他娘的盡管走就是,哥幾個什麼地方沒去過,哪次不是大哥帶我們走出來的,大哥出來做的時候你他娘的還吃奶呢。”
幾個人滿懷信心的說說笑笑,不一會來到一個偏僻峽穀前,胖子揮了揮手,道:“看見這條峽穀了麼,就是地圖上的這個點,峽穀的盡頭這應該就是我們的目的地了”
幾人這一刻露出了欣喜的麵容,仿佛望梅止渴般,小心翼翼走下了峽穀。。。。。

說是峽穀,其實並不深,倒像是常年的積雪融水衝蝕的一個大長坑。峽穀中有幾顆矮樹,看來這裏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死穀。
幾個人也是比較輕鬆來到了穀底,順著他們預定路線走去,穀底地形還算平坦,至少不像上麵是的,一腳下去隔得腳痛。
“哈哈,終於到了,大哥你看這裏,植被比較少,土也比較鬆,應該就是這附近了”
“沒白走一遭,他麼的這種破地方老子一輩子再也不願意來了,這一次要是挖出點什麼好東西,老子出去好好爽幾天。”
“你們倆都小點聲,別驚動了村裏人,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“好了你們都別嚷嚷了,動手吧”
說著那個瘦子從兜裏掏出了一個鏟子一樣的家夥,,像月牙形狀,若是有點經驗的人一眼就可看出這正是洛陽鏟。。。
說起這洛陽鏟的曆史,相傳起源於洛陽,有一個盜墓怎在包子鋪旁休息,看見包子鋪的主人用一個鐵東西往地下戳一下,便能帶起來好多泥土,他受到啟發,回家仔細琢磨,研製出了第一把盜墓專用的鏟子,,,後來經後人不斷精進改良,便成就了後來的洛陽鏟。
……
那個瘦子往周圍瞅了一圈,找個了一個比較好的位置,拿起洛陽鏟,往地下使勁一嗯,轉幾圈,然後拔出洛陽鏟,一波土順勢被帶出,接著往鏟子把上套上異界鋼管,又往下挖一鏟,又帶出一波土……
大概過了二十分鍾,一個洞口挖出,看著洞口直徑大約十厘米,往下足有七八米深。
當瘦子把最後一波土挖出來的時候,用手在鏟子上捏起一小把土,仔細看了看,有放鼻子上聞了聞,欣喜若狂道:“大哥你看,下麵果然有好東西,咱們總算沒白遭罪!”
其他三個人也湊過來看了看,臉上都露出一抹奸笑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“老二,還是你體力好,挖了這麼深的動竟然一點汗沒出,今天算是立了大功了,等出去以後我找個漂亮娘們好好犒賞犒賞你。”胖子拍了拍那瘦子的的肩膀笑嗬嗬說道。
“大哥,既然找到了位置,那我們開始動手挖吧。”那個身材矮小的男子道。
“三哥不要急,我看下麵沒有這麼簡單。先做一下記號,回去商量商量具體措施。”眼鏡男說道。
“你看你老三,做什麼事毛毛躁躁。要說還是老四有智慧,畢竟讀過幾年書,想事比較周全,此時還得從長計議。”胖子道。
四人又在附近又在附近轉悠了幾圈,收拾了一下地上挖出來的泥土,接著把洞口用積雪掩蓋了一下,裝上家夥,朝謝家村走去。。。

幾個人回到家,還是和往常一樣,吃完飯就跑回西屋休息了,不同的是,騾子看見他們身上有些泥,倒也沒有懷疑什麼,畢竟野外考察身上還能不帶點泥土什麼的。
一連好幾天他們都是早上出去到很晚才回來,四人身上的汙泥也越來越多,精神狀況也是不太好,騾子認為他們是外出考察太累了吧,這樣為村裏的事忙裏忙外,心裏多殺有點過意不去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騾子感到有一些不對勁,偶爾問起他們一些關於修路方麵的事,四人總是遮遮掩掩,不是說還沒考察完,就是說還得一段時間,最關鍵的是騾子注意到他們這幾個人每一天都是朝著同一個方向去,行動有些詭異,而且那個方向並不是修路的方向。
騾子本身是一個熱情好客的人,但家裏的糧食並不算多,這些天以來幾個人大吃大喝,把秋天儲藏起來的那點貨物給消滅了大半,總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,於是騾子決定跟蹤一下,看看這幾個人到底在幹什麼。
幾個人和往常一樣背起背包朝外走,大約過了幾分鍾的時間,騾子換上一身便裝,鳥悄的跟走他們後麵。
“啪嚓”一聲,騾子來了個四腳朝天,一下摔了個狗吃屎。
前麵那個領頭的胖子比較機敏,似乎聽見了什麼動靜,轉身往後看了一眼,幸好騾子反應快,幾個滾爬到一個小土堆後麵,這才沒被發現,騾子嚇了一身冷汗,這要是發現跟蹤他們,不顯得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
不一會騾子跟著他們下了那條峽穀,峽穀兩邊有幾顆矮樹,騾子每走一步都貼著穀邊以矮樹做掩體,最終跟著他們呢來到了前幾天那個洞附近。
幾個人和往常一樣,掏出鏟子和鋼管,向下打洞,不一會掏出一大堆土來,騾子在遠處偷偷看著他們感覺越來越不對勁,也沒敢上去質問他們,萬一誤會了可不好。
大約過兩個小時,洞前幾人那負責打洞的人驚呼一聲“臥槽,終於打通了” 隨即那個瘦子和帶眼睛的人從背包裏掏出防毒麵具和兩個手電筒,戴上防毒麵具,又從包裏拿出一根纜繩,慢慢往洞裏送,大概送了七八米,上麵兩個人拉著繩子,他二人抓著繩子一點一點爬入洞中。。。
騾子越想越不對勁,這考察員不去勘察地形,上這個峽穀來鑽洞幹什麼?“鑽洞”騾子麵部一怔,似乎想到了什麼,差點沒驚呼起來,這他媽不會是來掏東西的吧。。。
等下麵的兩個人鬆開繩子,那胖子警惕的往四周看了一眼,沒發現什麼異常,彎下腰往洞裏喊了一聲“下麵怎麼樣?有事叫我們。”
下麵的人回應道:“沒事,我們先看看這裏麵的情況,一會萬一遇到什麼,在叫你們。”
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,下麵繩子微微一動,兩個人緩緩往上拉,拉出一件像是醃鹹菜的陶罐子來,胖子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,罵罵咧咧道:“媽的,老子總算沒白來一趟,這鬼地方老子一輩子不願意在踏入了。”
蹲在遠處的騾子把這一幕完完全全的看在了眼裏,驚訝之餘心裏莫名的火氣自丹田湧出,總算明白了這幾個家夥的真是身份--------原來幾個家夥是盜墓賊。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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